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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建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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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 09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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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 09 -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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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盘去殖民化,全球亚马逊化!Decolonize your Plate, Amazonize the World!国际CSA联盟——URGENCI 于近日通过网站(urgenci.net)正式对外界宣布,国际CSA线上研讨会将于2021年10月25日-30日召开。这将是第八届国际CSA大会暨第五次欧洲国家CSA运动集会。与此同时,这次会议的如期到来也标志着巴西CSA网络成立十周年。紧随其后的是1...
2021 - 07 -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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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 06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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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21年6月12日,在重庆国际博览中心举办的“2021重庆乡村振兴与文旅产业发展高峰论坛”上,由北京爱故乡文化发展中心总干事黄志友代表主办方发布了由重庆日报、西南大学中国乡村建设学院、北京爱故乡文化发展中心、爱故乡文学与文化专业小组联合发起的2021年度“口述乡村·故乡纪事”计划,面向全国征集1000篇述说乡村历史、描写乡村风貌的优秀文章,欢迎大家积极投稿!写给乡村的一封信中国作...
2021 - 06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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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1年6月15日 – 7月18 日在线会议:ZOOM会议 & 小鹅通直播同声传译:全程提供英语/西班牙语/普通话三语翻译主办单位:岭南大学文化研究系,国仁全球大学堂合办单位:亚洲学者交流中心,全球和平妇女,墨西哥地球大学,北京大学电影与文化研究中心,清华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所,西南大学中国乡村建设学院,福建农林大学海峡乡村建设学院,岭...
实践前沿

李昌金:郝堂村与江背村:从社会力量主导的新农村建设看乡村复兴之路

2017/7/10 16: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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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郝堂村”

郝堂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豫南小山村,因为社会力量参与村庄建设而名声鹊起,成为全国“最美乡村”----123产业融合发展的新典范。2012年12月3至4日,笔者应邀参加了由中国乡建院等国内多所高校及研究机构在河南省信阳市龙潭大酒店举办的“第六届县乡干部论坛”,此次论坛的主题为“我的新农村建设”。论坛期间,与会人员就曾来到这个隶属于河南省信阳市平桥区五里店办事处的郝堂村,考察其正在改造之中的新农村,随后的论坛讨论也是围绕“郝堂村模式”展开的。4年后的2016年5月25日,笔者再次来到郝堂村,参加中国乡建院等机构每月一次在这里举办的“乡村复兴讲坛”。

5月24日,笔者从江西抚州出发,乘坐D6526次开往河南信阳的列车,25日4:30到达目的地。下火车后笔者打车来到了离信阳市区约30公里的郝堂村,站在村口一眼望去,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山村映入眼帘,这是郝堂村吗?远望郝堂村,一栋栋错落有致的仿古建筑掩映在青山绿树之中,一团团淡淡的雾霭在村庄和山谷上方飘动…..。山村初夏的早晨,湿润的空气裹着草木清香又带有几分凉意,笔者于是加快了脚步,很快便进入了郝堂村的中心区。因为时间尚早,笔者不便打扰接待人员,于是便一个人在村子里转悠。

笔者努力在脑海里搜索4年前这里的模样,以便和眼前的景象进行对比,感觉这里的变化太大了。在村内民居中穿行,狗头门楼、马头墙、柴扉墙、小布瓦……带着浓重岁月痕迹的建筑元素随处可见。置身其中,犹如穿越时空,回到了明清时代的豫南农村……不过,当你在尽情感受这里的古朴韵味、体验古人生活气息时,一些现代元素会时不时把你拉回到现代社会:悠扬浑厚的整点报时钟声从不远处的宏伟小学钟楼传来,三三两两游客骑着双人自行车擦身而过,各式现代小轿车不时穿梭在乡间小路……

沁人肺腑的清新空气,此起彼伏的蛙鸣虫叫,古色古香的特色民居,与苍翠的远山近野相映成趣,还有田园绿意、柳绿草青、小桥流水、青瓦粉黛……村中处处令人流连忘返。近几年来,这里成了豫南最火的乡村旅游景点之一。陪同的当地干部说,来这里休闲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周末更是人满为患。这里的农民大多数都转行专做旅游接待,家里的房子也大多改成了住宿和餐饮,一户一年的住宿餐饮收入少的数万、多的数十万元,这里的农民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新农村建设带来的好处。

这些年来,慕名来这里投资兴业者众多,但因为集土审批难,多数投资者被挡在外面,目前已落实的项目主要是一些生态型酒店和休闲会所等,以及引人向善、传承文化、服务信众的寺庙。作为参与郝堂村建设的中国乡建院也早在2012年就在这里建了房并将机构总部设在此。从今年开始,中国乡建院每月都在这里举办一次“乡村复兴讲坛”,来这里参加讲坛的有全国各地的乡村建设者,包括计划创建内置合作金融村社的各级干部团队、各大高校科研机构研究三农的学者专家、有助农支教情节的非政府组织人员、还有农业龙头企业老板等。显然,李昌平等人试图把这里打造成传播乡村复兴新理念、新思路和新方法的策源地。  

“另类”思想结硕果

郝堂村“另类”新农村建设的成功与三个“另类”人物高度相关,他们是:

李昌平,16年前因上书朱镕基总理,力陈“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而出名,因为他的“壮举”坏了官场潜规则,因而不得不转战体制外,成为一名三农学界边缘草根型研究者。这或许是上苍的刻意安排-----李昌平今生的使命就是“救济三农平天下”。十多年来,李昌平的三农研究和实验成果颇丰,尤其是近数年来,李昌平自创了一套以村社内置合作金融为切入点、突破制约农村发展的“金融供给无效”和“组织供给无效”双重瓶颈、激活农村内生发展动力的理论和方法,并依托其创办的“中国乡建院”在全国十多个省设点进行实验。李昌平的实验可谓“风生水起”,得到了上至中央下至地方党政领导的认可,特别是深受村组干部和农民群众的欢迎,为我国深化农村改革探索出了一条新路。

孙君,画家、北京绿十字发起人、总顾问,中国乡建院联合发起人,中国·农道联盟秘书长,是乡村自治与环境问题研究者,乡村建设的实践者。进入本世纪后,他以“把农村建设得更像农村”为理念,与地方政府合作开展新农村建设。2003年8月,北京绿十字走进湖北省谷城县五山镇堰河村,协助当地进行了一系列环境改善及生态农业实践取得成功,“五山模式”成为湖北省新农村建设的样板,北京绿十字和孙君本人因此出名。

王继军,河南省信阳市平桥区党委书记。此人2007年7月调回平桥区工作,先后任区委副书记、区长。2011年4月任信阳市平桥区区委书记。说王继军“另类”是因为他不做GDP主义者,他不唯上、不唯书、只为唯实,他敢于尝试勇于实践。在王继军主导下,2010年平桥区政府邀请了许多在全国有影响的新锐人物到平桥做演讲,试图以此打破干部被禁锢的思想。

李昌平就是王继军邀请的对象之一。王继军被李昌平“建设新农村、先建新金融”的演讲所打动,演讲结束后,便要求李昌平在他主政的平桥区实践他的创建村社内置合作金融(村内养老资金互助合作社)、增强农民及农民组织主体性、促进农村自主综合发展的设想。李昌平允诺并选择在平桥区五里店办事处郝堂村开展乡村建设实验。为了扩大实验效果,李昌平建议试验办主任禹明善邀请因创建“五山模式”而出名的孙君加盟“郝堂实验”。李昌平、孙君两个体制外的“另类”人物一拍即合,随即联合创建了中国乡建院,总部设在郝堂村,再加上体制内“另类”人物王继军、禹明善等人的大力支持,一群“另类”人物珠联璧合,在郝堂上演了一场虽不算轰轰烈烈但却可圈可点的“另类”新农村建设大戏。区委书记王继军预言郝堂村是“500年后还存在的村庄”。李昌平则放言:“前30年看小岗、后30年看郝堂”。

李昌平、孙君等人的“另类”思想:“新农村建设的根本任务是农民和农民组织的自主性建设”、“农村二次飞跃必须突破组织供给无效、金融供给无效的双重瓶颈”、“没有村社内置合作金融的突破就不可能实现集体所有制下的农民财产权”、“农民是有尊严的、农村是有价值的、农业是有前途的”,“把农村建设得更像农村”,“三生共赢”、“经营乡村”……等等。这些思想看似“另类”,实则都是一些闪光的思想,更与乡村复兴的原则高度契合。更为重要的是,这些思想并不是李昌平、孙君等人嘴上说说的东西,而是全都要落地生根。譬如农民主体性建设,就要做到政府不当“救世主”、农民不做“旁观者”、乡建院不成“包办者”,一切尊重农民意愿,帮助农民实现从参与者到主导者的“蝶变”,协作农民自己组织起来、合作起来……这样一切就都有了。

“郝堂村模式”是可复制的。近几年来,全国各地来郝堂村参观学习的人络绎不绝,中国乡建院的“订单”也纷至沓来---许多地方政府纷纷与中国乡建院签订“战略合作协议”,邀请李昌平、孙君去他们那里做以“村社内置合作金融”为切入点的新农村建设及综合发展实验。到目前为止,中国乡建院已在全国15个省布点开展实验,年服务收入高达数千万元。中国乡建院“仗越打越大”,100人的骨干团队已不够用了,现正在招聘人才扩充乡建生力军,以图在更大的空间实施其雄心勃勃的计划------以村社内置合作金融为基础,创建农村内置金融村社联合社新体系,实现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把农民再组织起来,把要素再集约经营起来,让农民的产权和集体成员权等流转交易起来”、引领农民“二次创业”、推动乡村二次飞跃的中国乡村复兴梦。

新农村建设之惑

见证了河南信阳郝堂村的华丽蜕变,笔者不由得联想到了我国进行了十年之久的新农村建设,尤其是联想到了家乡一个投巨资打造的新农村建设点------江西省宜黄县东陂镇江背村新农村建设点。江背村位于东陂镇西部,离县城52公里,全村1100多人,耕地面积1300余亩。2006年该村被定为省级扶贫村,2008年11月被确定为省纪委、省监察厅挂点贫困村,同时也是时任省纪委书记尚勇的扶贫点,并列为2009年、2010年省新农村建设点。2009年至2011年,省纪委、省监察厅协调省政府相关部门共投入各类项目资金1300余万元,为江背村新农村建设点提供“四通一平”服务及扶持发展茶叶、土地整理、补助农民建房等。江背村把光嵊、腊石、来家坪和长溪4个自然村共112户整体搬迁,在规划新区集中建房,村民建房按照“统一选址、统一规划、统一设计、统一户型、统一建设”的方式进行,共新建房屋87幢,旧房改造8幢。

从最终的效果看,江西的江背村与河南的郝堂村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甚至完全不在一个层次。这或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绝佳对比研究样本-----采取不同理念和不同方式建设新农村的不同效果。在理念上前者是“建城市一样的房屋,过城里人一样的生活”,后者为“把农村建设得更像农村”;在主导上前者完全由政府主导,后者由非政府机构协作农民自己作主。不同理念和主导必然导致不同的结果,前者为一个在城里随处可见的普通住宅小区,并且仍然上演“空城计”-----多数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后者成为豫南乡村旅游以及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的新典范,乡村旅游热火朝天。

对于江背村与河南的郝堂村的上述差异,我们从媒体报道标题也可以分明感受得到,先看江背村:《江背打造大山深处的小城镇》(江西日报)、《江背村:深山里的“都市村”》(临川晚报);再看郝堂村:《郝堂村:生态宜居乡村的典范》、《郝堂村-----留住美丽乡村的传统之美》、《信阳郝堂村:体验原味乡景茶情 一个最“农村”的农村》…….。江西官方希望把江背村作为一个样板、一个模式向全省推广。2012年8月,省委农工部刘谟炎副部长带领和谐秀美乡村建设专题调研组到江背村调研,调研成果----《一个和谐秀美乡村建设的鲜活样板——东陂镇江背村调研报告》刊发在2012年8月29日出版的《内部论坛》(江西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主办)。

江背村新农村建设点可以说是江西乃至全国由政府主导的新农村建设的一个缩影。“单一性、城市化、千村一面”远非由政府主导的新农村建设存在问题的全部,因为像江背村这种能够得到政府大笔资金扶持,实现整体移民搬迁的新农村建设点极少,绝大多数新农村建设点只能得到政府有限的扶持资金。如江西省近几年每年落实5000个左右的省级新农村建设点,每个省级新农村建设点可获财政专项补助资金30万元(最初是7万,后来是12万,再后是16万),这些资金主要用于以“六改四普及”,不过一个村30万元能做多少事?因此就难免为了应付检查验收做些“涂脂抹粉”、“穿衣戴帽”的事。新农村建设在某些地方变成了一场“村容整洁”的形式主义运动,甚至说沦为地方政府的政绩工程和形象工程也不为过。更重要的问题是,许多已经完成和正在建设之中的新农村建设点已人去楼空,成为“空心村”。

农村社区建设的主体并非由政府主导的、以示范点为主要形式的新农村建设,而是农民自发进行的住宅建设。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农村出现了三次建房热,最近的一次是本世纪10年代中期开始至今。农村社区建设最重要的问题还不是简单模仿城市,而是几乎没有规划和滥占耕地建房。若干年后,当我们的后人总结今天新农村建设这段历史时,一定会把这个问题看成这个时代政府在农村治理方面最大的败笔。这个问题或从一个侧面表明执政党在改革开放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农村社会动员能力、整合能力的降低和对农村社会建设规律把握的某些失误,而在这个问题的背后则是社会治理理念的某种变异----“去中国化”和“西风东渐”,这是需要执政党严肃思考并作出选择的重大问题。

乡村复兴的正确道路

中国有9亿农民,就算中国的城市化率达到西方发达国70---80%的水平,仍然有3—4亿农民生活在农村,农村作为中国现代化“稳定器”和“蓄水池”的功能也不会消失。面对在城市化、工业化裹挟下日益衰败的农村,有学者提出了“乡村复兴”的概念,以“乡村复兴”取代“乡村转型”是人们期待在城市化背景下,未来的乡村发展能如欧洲文艺复兴时代重新发扬古希腊和古罗马时期的光辉文明那样,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改变乡村在城乡关系中的被动角色,真正发挥乡村应有的价值,重塑乡村原有的辉煌。

中国乡村复兴的路应当如何走?这无疑是许多社会有识之士苦苦思索的问题。通过前面社会力量与政府力量推动的新农村建设的对比,有些问题我们已经能够看得比较清楚了。中国和世界历史均表明,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解决三农问题的前提是要把农民组织起来。基于这样的判断,发轫于上世纪80年初的农村改革----分田单干----让农民重回一盘散沙的历史常态,就只能是权宜之计,不能让它长期存在下去。当然,把农民组织起来,不是要走人民公社的老路,东南亚经验表明,创建“综合农协”体系是把农民重新组织起来的有效途径。李昌平、孙君等人开展的以“村社内置合作金融”为切入点的新农村建设及综合发展实验可以看着是东南亚“综合农协”中国化的探索。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政府与社会人士似乎并未达成共识。政府努力的方向仍然是沿续“分”的逻辑、迷信个体的力量、依赖工商资本,忽视农民和农民组织主体性建设和集体力量的发挥,并试图通过“土地确权”等手段强化变相的土地私有化。因此,笔者呼吁,政策部门和学术界有必要对实行了30多年的农村家庭经营制度以及推行了10多年的新农村建设政策进行认真的总结和反思,在此基础上对农村现行生产关系作出必要的调整,以适应已经变化了的新形势和新任务。

需要作出调整还有三农研究机构。中央高度重视三农工作,体制内三农研究机构也跟着受益。不过,拿到大量科研经费的三农研究机构却出不了真正有价值、能够在农村落地生根的成果。李昌平、孙君的中国乡建院没有申请国家一分钱,依靠把分散的各自为政为农民提供单一服务的各类专家学者组织起来,以服务三农为职业,为三农提供系统性解决方案并协作落地实施,不仅极大改善了专家学者服务三农的能力、水平和态度,也极大提升了专家学者的价值、待遇和尊严,深受基层干部群众的欢迎。李昌平说他现在理解了“路线对了,没有人有人、没有钱有钱、没有抢有枪、胜利一个接着一个”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实现乡村复兴梦,需要无数人为之不懈努力。李昌平认为:中国有非常多从事三农工作的专家学者,都各有所长,但农村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新农村建设是通过有限的增量投入(包括知识)来激活原有的巨大存量,从而实现农村这个复杂巨系统的修复、激活和升级。而要达到这样一个目标,仅靠少数政治经济学、社会学背景的专家学者是不够的,它需要各方面的专家学者组成综合性职业化的智力服务专业智库机构,以此来为新农村建设提供有专业水准的系统性解决方案和落地实施服务。这正是李昌平、孙君组建中国乡建院的初衷所在。

李昌平、孙君等开展的以“村社内置合作金融”为切入点的新农村建设及综合发展实验尽管还有许多需要完善的地方,如农村内置金融村社联合社的服务功能如何进一步拓展、如何与现行政策法律无缝对接、如何使组织成本最小化,以及乡建院如何把成功的经验上升为一般性理论等,但他们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甚至可以说代表了中国农村未来发展的方向。笔者倡议,学院派三农研究者,应向李昌平、孙君、姜柏林等草根派三农研究者学习甚至效仿他们的做法,去创建数百个“乡建院”并寻找“王继军”合作,开展数千个“郝堂试验”,那么若干年下来,农村面貌的改变一定会超出人们的想像,如是,中国乡村复兴梦也许就在大家的努力中一步一步实现了!

 

转载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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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出处:中国乡村发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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